1. 我们的心田已空洞,我们的抱负已泛滥成盛行歌台上的挤眉弄眼,却不再是我们的生命。
2. 抱负者最大概疯狂。抱负是豪情,豪情轻易导致疯狂(好比诗痴);抱负是漂亮,漂亮轻易导致疯狂(好比爱痴);抱负是自由,自由轻易导致疯狂(疯者最大的特点是失去束缚和标准)
3. 当不了太阳的人,当一只萤火虫大概恰逢当时。换句话说,自己发不出太多光和热的家伙,趁新一轮太阳还未东升的这个大好机遇,做一些点点滴滴岂不是躬逢其幸?如许也很好。

4. 抱负最不能容忍的倒不黑白抱负,而黑白抱负的极度化与恶质化与强权化——此中包罗随机实用以敲诈勒索他人长处的伪抱负。
5. 这个天下有多少东西值得用白色的花朵安葬?天地是如许广阔,仿佛使劲喊你也听不到回声。
6. 文学不是专为节日和盛典预备的,文学在许多时间更必要忍耐,必要持守,必要不可一世,必要繁琐至乏味的一针一线。

7. 我忘不了尼采迢遥的哭泣。大概,明白他的疯狂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变——这是明白人的宿命。
8. 这类高楼大厦的新神话拔地升天,也正把我们的天空挤压和分割得局促琐屑,正在使四序在隔热玻璃外变得暧昧不清,正在使旷野和鸟语变得非常稀罕和迢遥。

9. 那些平常看起来巨大无比的幸福大概痛楚,影象大概忘却,功业大概遗憾,一旦进入经度与维度的坐标,一旦置于高空俯瞰的眼光之下,就会在沉寂的江山之间毫无踪影——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,也永久不会发生。
10. 光明不是暗中,但光明以暗中为条件,抱负者以本身并不肯定附和的浩繁异类作为永久虔诚奉献的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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